唐瑾进来,卫安的眼睛便停在她的身上,此时见到北唐瑾的真容,更是整个人痴迷了,他纵然阅人无数,可是却从没见过北唐瑾这般倾国倾城的。
自己的侍从半天没有动作,花涧月一阵奇怪,将目光转向他,见他那双眼睛瞧着北唐瑾都不动了,不由得心中腾起一阵恼怒,抬起脚就狠狠踩在卫安的脚上。
“啊!”卫安疼得将脚抱起来,跳个不停。
“你出去吧,不必在这里伺候了!”花涧月面色黑沉得对卫安说道。
卫安还抱着自己得脚跳个不停,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自家公子了,委屈道:“公子,奴才出去了,谁伺候您呢?”
“随意差人个人来!”花涧月沉声吩咐着!
卫安见自家公子脾气上来了,赶紧出去安排人去了。
青笋刚瞧见花涧月的时候,觉得这位公子真是俊俏得没天理了,可是此时瞧见这俊美公子竟然没缘由发脾气,真是个脾气坏的公子呢!
北唐瑾一阵狐疑得打量着花涧月,这个人今日是怎么了?他这样子仿佛是不喜欢她来了?可是,这不是他厚着脸皮请她来的么?
花涧月发完脾气,转头正对上北唐瑾狐疑的目光,心道:遭了,自己方才那样子没有吓到她吧?
因而,花涧月觉得,他应当亡羊补牢,于是立即解释道:“他这几日一直犯错,我今日只是小惩大诫!呵呵,让玉容见笑了。”
北唐瑾挑眉,小惩大诫?什么时候责罚自家奴才不好,非要在她在的时候?这明显不对劲儿吧?
但是,鉴于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北唐瑾也没有再深思了。
花涧月亲自为北唐瑾倒茶,见北唐瑾面色恢复一贯的平静,慢慢放下心,笑道:“玉容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北唐瑾点头随意接过茶水,慢慢抿了一口茶。
方才北唐瑾没有注意,此时发现,这四周都是安安静静的,而且戏台上戏子还没有开始唱戏,这就十分奇怪了,往常这个时候,不是早就满座了么?
“今日怎么这般冷清?”北唐瑾挑眉问道。
花涧月微笑解释道:“我担心前来看戏的瞧见你,影响你的名声,便包了全场。”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烁,站起身来,朝着台下拍拍手,道:“开始吧!”
北唐瑾越发觉得怪异,纵然国公府有钱,这不用这么挥金如土吧?况且,她这身打扮,又带着纬帽未必有人能认得出她来。
“国公爷是有事求玉容么?”因此弄这么大的排场。
“呵……玉容怎么这般想呢?只是我这个人更图个安静。玉容不要多想。”花涧月干笑一声,解释道,眸子低低的,掩饰慌乱的情绪。
北唐瑾这才点点头,她还是觉得这个说辞比较在理。
这时候,戏台上已经开始唱戏了。
这出戏的名为《玉簪记》,只听那穿着美服的花旦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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