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给病人带来这许多伤害,但让我去指证我父亲未免太荒谬了。凌琪把照片一张张地看完了,之前想开电视看看有关新闻都被父亲严厉制止,导致她完全不了解病患究竟伤得多重。
凌风药业已经逃脱不了罪责,医院的病理报告是铁证,但相信凌小一姐也知道令尊会如何打官司,这样对已经受害的病患并不公平,或者说,对以后的病人也不负责。
凌琪原本就反对父亲逃脱责任的行为,但她也没实质证据说明那批药物是父亲负责的,毕竟工厂里的运营她不清楚,我没有证据能帮到你。
凌琪说出这句话已经表明她心软一了,季泽峻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凌小一姐可否再仔细想想?如果律师替令尊洗脱所有嫌疑,令尊对受害人就不负任何责任,说得难听点,令尊可能会另起炉灶,谁能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我的委托人已经失去了亲人,紧接着会有更多人尝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应该出一份力去保护他们,不是么?
惊魂未定的梁夏突然对季泽峻肃然起敬,说得、太感人了。
我、曾经听到过我父亲和国外的一家厂商联系,好像在讨论XX药剂的预期利益,别的我真的不知道。凌琪很认真地看着季泽峻的眼睛,如他所说,有道德良知的人都应该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你确定听到过这通电话?季泽峻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一陆一般激动,但表面依旧镇定,这是很重要的证据。
如果能借由这起案件让父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改过自新倒也未尝不可,凌琪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确定。
到了这一步约会的目的就完全达到了,又大概聊了一会儿作证的步骤,眼看时间不早了,季泽峻很绅士地要送凌琪回家,但凌琪委婉地拒绝了,上出租车之前还和梁夏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
送走了凌琪,梁夏对季泽峻眨了眨眼睛,我想买几套衣服。
坐办公室跟卖面包不一样,面包一房可以随便穿,反正有围兜围着,而办公室里大多是套装,和梁夏的T恤牛仔很不搭。
你的胃口很大啊,一顿饭不够还要衣服?季泽峻抓玩起梁夏的头发,深邃的一双黑瞳在黑夜中看来很璀璨。
我们真的有代沟哎,还是你习惯给女人掏腰包啊?我发现自己和事务所格格不入,所以想去买几件称头的衣服,有说要你给么?梁夏恨不得戳瞎季泽峻的眼睛,每次他盯着自己看都会浑身发一毛一。
都结婚了还这么有骨气啊?大概是因为搞定了凌琪,季泽峻心情大好,突然把梁夏抱进怀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活力总是让他不能自拔。
什么骨气啊,你好歹没到三十岁,拜托你潮一点,是节一操一!我觉得你欠我的时候我会让你掏腰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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