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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每一个犯罪分子都越来越难对付，尤其是最近出现的一个小丑，更是让他心力交瘁。
“少爷，你并不是在道路上独行，我会一直陪着你。”
阿尔弗雷德对布鲁斯说道。
“我知道，阿尔弗雷德。‘徒劳’、‘独行’这样的字眼，不是我的沮丧和失望，只是让我意识到，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对阿尔弗雷德说道：“我无法掌控那些超出我认知的事，我更是无法看清被迷雾笼罩的隐秘。艾瑞克和克拉克.肯特，就是迷雾里笼罩的隐秘，我现在甚至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和手段去面对他们。”
“少爷，你以前认为他们是瓶中的魔鬼，现在您的想法改观了吗？”
阿尔弗雷向他问道。
“有些时候会，但有些时候不会。这个世界也许需要他们，但是人类是否准备好迎接他们的神了吗？”
布鲁斯摇了摇头，站起来，“阿尔弗雷德，你帮我安排一下行程，我去大都会一趟，就以参观韦恩企业分部的名义。”
“但是您今天有和市长的一个晚宴，您确定吗？”
阿尔弗雷德有些为难的向他问道。
“暂时推掉吧。”
布鲁斯走到地下入口附近，穿上外套。
“市长的晚宴应该还有下一次，但不知道这次的大都会之行，还有没有下一次。”
“好吧，少爷，我现在打电话给市长办公室。”
斯莫维尔。
克拉克站在原野里风车上，落日的余晖尽收眼底。
距离二十四小时的期限越来越近，克拉克此时内心仍犹豫不决。
风车上的扇叶在风力的加持下缓缓转动。
落日的影子被旋转着的风车割碎成几块，掉落在地面上。
这是是圣诞夜，他和艾瑞克学习飞行技能的风车塔。
尽管他已经学会了飞行，但还是喜欢来这里看风景。
“你看起来很喜欢这里，克拉克。”
艾瑞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回头一看，发现艾瑞克正站在后面。
“是的，我喜欢来这里看落日的风景，看被松叶林覆盖的森林。”
克拉克朝着艾瑞克说道：“这能让我的心情平静一些。”
“那就是说，你现在内心很乱。”
“有一些。”
克拉克注视着艾瑞克的眼神，“我在想，如果我投降，是不是能阻止地球遭受浩劫？”
“你甚至都没有想过反抗，克拉克。”
艾瑞克的眼神直视着克拉克
“乔艾尔说过，没有人能破坏那艘飞船。”
克拉克转过去看天边的夕阳，“如果以我一个人，换取整个地球的和平，我想.这也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但关键是.佐德不可信，而我也不知道地球上的人们是否值得我信任。”
艾瑞克听完克拉克的话，沉默了半晌。
“这是一个选择，克拉克，你总是在做选择，但这次，你恐怕无法做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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