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解惑,“你还不知道吧,付长宁腹中怀了妖修的种。也不知是谁的。孕妇的滋味也就那么回事儿,但我还没弄过怀妖胎的孕妇。”
“你从哪儿听到的话?人家说你就信?”
林肆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让蒋元十分不满,忘记了那人的叮嘱,脱口而出,“程一叙亲口所说,岂会有假!”
是程一叙。
林肆声音很平静,“付长宁很强大。她不是我,不会受你威胁。”
蒋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她怎么做。我会将她这个秘密宣扬出去。新任的礼乐殿殿主腹中裹了妖修的种,想想就香艳刺激。她以后在天下人面前还抬得起头吗?”
“蒋元。”林肆突然轻声道。
“嗯?”蒋元狐疑地回头。林肆怎么突然用这种柔和的语气说话?是认清现实低了头,身子也跟着软了吗?
“突然间就不想忍了。”
蒋元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觉眼前人影倏地一闪,便离自己只有一拳的距离。低头只见林肆蓝到发黑的头顶。林肆覆盖着玄金的手臂“噗嗤”一声破开皮肉,贯穿厚厚胸膛。
从背部探出的那只手上,死死地握着蒋元那颗依旧在跳动、还没来得及缓下来的心脏。
蒋元死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付长宁学会寻人先敲门了。
书屋里面道了声“进”,付长宁才推开门。
“辅事,每次来我都有一种自己在偷晴的感觉。我不喜欢,提心吊胆的。”付长宁说,“要不下次换你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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