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炽阳,简直就是灵仆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而后快。
好在灵仆们的情绪向来很浅,炽阳看不出来,还自我感觉良好。
九悠的目光回到头发上,搓头发的时候,头发发出“沙沙”的响声。这让她想起,因为性格飘忽不定的缘故,她以前常常喜欢留长头发再剪掉,或者烫染出格的颜色。
只不过她常年独居,直播时也不开摄像头,并没有观众看到她特立独行的新造型。
如果是小女孩的身形的话,是不是短短的妹妹头也挺好看的?
九悠来了兴致,大胆跟沉渊提出,“沉渊,要不你帮我换个……头发吧?”
沉渊莫名:“头发能换?”
九悠:“……”
身为一个不剪头发只保护头发的玄幻人士,让他理解她跳跃的思维还是有点难。
九悠索性伸出两根手指,比成剪刀形状,孜孜不倦地教学,“像这样,把头发放在剪刀的刀刃里,轻轻一剪,不是会剪掉头发?然后你要做的,就是把所有头发剪到同一长度。”
九悠比划了一下位置:“到这里,超过我的耳朵就可以了。”
沉渊摸了把她的头发,似乎在设想九悠说的可能性。幸好沉渊是天生地养的精灵,他的脑海里,并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传统观念,并没有第一时间以此为借口,否定她的想法。
“可以一试。”沉渊得出结论。
他向来是行动派,既然答应了九悠,就会做到。于是九悠眼睁睁地见他从一处木桶里,像变戏法一样找出一把黑漆漆的剪刀。
九悠震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这也太古朴看起来太钝了吧?确定能剪断她的头发,而不是在她的头发上摩擦摩擦,把她的发质弄得一团糟?
沉渊说着:“当然不能后悔了。我刚才为了找剪刀,可是差点儿被一把匕首划伤了手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沉渊还带九悠来到木桶前,让九悠看他说的那把匕首。
只见那把匕首刀身是上弦月般的形状,刀刃锋利,一看就能见血封喉。
只是这么锋利的匕首为什么没有刀鞘?是因为装不了吗?
但这个问题不在九悠的思考范围之内,她眼疾手快,趁沉渊不注意,飞快地用手指点了一下刀刃。
“你干什么!”沉渊大惊,连忙把九悠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果然看见九悠的小手只上已经冒出了几颗鲜红色的血珠。
他连忙去拿松柏常备的止血药草,按照以前见过的,沉渊的用法,将药草碾成泥后敷在九悠的手指上。
忙完这一切,沉渊才注意到,九悠不同于其他小孩子的一面再次展示了出来。
——她不光没有因为疼痛而痛哭流涕,虽然眼眶里有泪珠,但她的表情却是在笑。
“你怎么了?”沉渊小心翼翼地问。
九悠收起笑容摇摇头,用手背擦了把满溢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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