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梁烬拍了拍身边的草,懒洋洋道:“过来,睡个午觉。”
许棠学着梁烬的样子扑上去,也打了个滚。鼻之间满是清淡的花香,他把手臂垫在脑后望着天,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偶有几朵淡如烟袅般的云飘过,一切都美得不太真实。
晒着太阳,闻着花香,吹着清风,许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许棠睁眼寻找声音的来源,梁烬也醒了,皱着眉头一脸不耐。
女人的泣声隐隐约约的,伤心又哀怨,要不是青天白日,许棠还以为闹了
鬼。两人顺着声音走山坳,在一颗大柳树后面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肩膀一抖一抖,哭得很伤心。
“又是她?”梁烬皱了皱眉。
“是谁?”许棠问。
梁烬抓了一把头发,“好像是叫刘丽,住在村西边。”
许棠:“哦,你很熟悉嘛。”
梁烬没有听言外之意,并且还很骄傲,“那当然,村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人家。”
除了贺暝家,没有一人家逃过梁烬的鬩爪。
许棠翻了个白眼,梁烬看他脸色不好看,虽然不知道为啥,但还是解释道:“主要是我这一阵经常看见她,不是在河边就是在山里,总是在哭。”
“为什哭?”许棠本是言语,没想到梁烬真给了他答案。
“被说闲话了呗,女人都很脆弱,别人一说点什就容易想不开。”梁烬垂着眼,语气从漫不经心到略微低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
说闲话?好像有什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但是许棠没抓住。他没在意,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也没有多管闲事地去问刘丽为什哭,而是和梁烬回了小木屋。
狗子一听见梁烬的脚步就来迎接,围着梁烬的脚转圈。梁烬把他踢开,弄了点吃的喂给。然后摸了摸大黄,陪玩了一会,收拾仅有的两件衣服带许棠了山。
到家的的时候是傍晚,曲南也在,正和凌渊聊天。
“过一阵就要农忙了,我还没过田呢。”曲南有点新奇。
凌渊翻了一页手中的书,“会很累。”
“想想也是,不过我这一批知青都是城里来的,应该都没有过田。话说回来,吴海最近有点不对劲。他整天早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脸上总是挂着很奇怪的笑,就像....”曲南皱了皱眉,想到一个比喻,“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许棠刚迈进屋子就听见这段话,脑子里忽然想到什,急忙问:“刘丽?认识,刘丽吗?”
曲南吓了一跳,随即思考道:“怎了?我知道这个女孩,挺怜的,她父母重男轻女,经常打骂她,但是她长的很好看。”
曲南转头对凌渊说:“还记得上次吴海和梁烬打架吗?”余光正好扫到跟在许棠后面进屋的梁烬,顿时尴尬地笑笑,“吴海当时和刘兴元议论的就是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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