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好事。
只要聂清奇本人没到他跟前来维护依云,就不能证明聂清奇有多看重依云。
可现在看来,聂清奇不仅帮依云索要精神损失费,还替依云解决了后顾之忧,这是彻底介入了他和依云的父女纠纷,帮依云摆脱他。
毕竟凭依云自己,根本做不到一夜之间变走两个大活人且不被他发觉,还让他无迹可寻。
“你管得着吗?反正你休想再利用我就对了!”
尽管不太甘心,可尤正初并未多介怀,依云这颗棋子本就不听话,也没给他带来多大助益,他便不觉得惋惜。
况且现在想动依云,他还要掂量掂量聂清奇那边是什么态度,实在犯不着,不如当卖了个好。
因此,他并未过多纠结这件事,就打起了别的主意。
“不就靠着哄男人的手段骗着聂清奇为你做点事,还以为自己乌鸦变凤凰了?就你这种身份,想进聂家的大门?痴心妄想罢了!等聂清奇玩腻了,咱们再算总账!”
不想让依云太得意,尤正初心思龌龊的揣测了依云得到聂清奇庇护的原因后,也撂下了狠话。
对此,依云并未放在心上,尤正初骂得越狠,她倒越觉得对方有点狗急跳墙的劲儿。
她也不像尤正初,只会用自己肮脏的嘴皮子发动人身攻击,来表现自己的无能狂怒。
她要用行动,让尤正初后悔,为曾经羞辱她、践踏她的一切付出代价。
见依云不说话,尤正初还以为自己戳到对方痛处了,便舒心不少。
发泄完了,也该谈正事了,他便板着脸命令道:“我懒得跟你耽误工夫,你赶紧给聂清奇传个话——他想要的我已经给他了,我想要的,他到底什么时候兑现?”
这个话题,依云恭候多时了。
尤正初明显不知道自己被许了空头支票,她便不能露出马脚,免得降低了喜剧效果,报复的快感岂非被削减不少。
于是,她装着不耐烦的样子讽刺道:“哟,我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哪干得了传话这种体面事,你不是很能行吗?不是嘴硬的不得了吗?自己去找聂清奇问呗,找我干嘛?”
说着话,依云提腿就要走,尤正初当然不依。
他一把将依云拽回来,眼睛都要瞪裂了,“给你脸了是不是?不就是个给人暖床的货色,你耍什么少奶奶派头!聂清奇是为你撑腰,我不找你找谁?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换做以前,依云会宁死不屈,就是要跟尤正初对着干,死都不让尤正初如愿。
可一联想到尤正初亲耳听到自己被聂清奇给涮了,会有多窝火,她就一改刚烈的性子,乖乖从包里掏出手机,仿佛真的害怕尤正初一般。
说来也巧,要不是聂清奇心血来潮找她做实验,她到现在都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也正是那个破实验,让她不再对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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