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恨不能放鞭炮庆祝。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依云的喜事,便是尤正初的祸事。
面对业界闻名的聂清奇的私人律师团,尤正初应付起来,可谓是力不从心。
“尤总,您好像没休息好,反应有点迟缓,那我再申明一遍——我们为尤小姐诉求的,不只是那栋您点名赠与她的房子,还有您划到她名下的其他资产。包括但不限于我们已知的另外三套别墅和价值两千万的集团股份。”
尤正初哪能预料到聂清奇玩得比他还阴毒,手段比他还腹黑,竟通过非正常渠道调查他的财产。
纵使他不是聂清奇的对手,也不甘心无端被夺走这么多钱财。
“我的资产写在谁名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要告你们!”
“没问题,但我要提醒您的是——您告我们和我们告您是两起官司。就算您告赢了侵犯隐私,也不过小事一桩,该还给尤小姐的东西,您还是得还。两个案子互不影响。”
律师团的说法差点没把尤正初气吐血,但事实就是如此。
聂清奇根本不怕被这么小的官司缠身,即便告赢了,他也挽回不了什么损失,更不妨碍依云拿回自己名下的财产。
原本他只是要拿房子当诱饵,让依云继续对他言听计从,现在却弄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早知依云攀上了聂清奇这棵大树,他也犯不着跟聂清奇作对。
思来想去,他明白硬碰硬对他没好处,便只能换了张赔笑的脸。
“陈律师啊,您看事情是这样,我女儿跟我闹得再凶,那也是家事,聂总掺和进来,似乎多有不妥?”
见不到聂清奇本人,尤正初只能来套律师的话,看看聂清奇横加干预到底是何用意。
“尤总,实不相瞒,我们聂总呢,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您也太不当心了,偏偏挑在谈合作的时候闹出这么档子事。他本人呢,没那么伟大,没有想替尤小姐讨回公道的意思。”
听到这里,尤正初敢怒不敢言,如果不是替依云出头的话,难不成聂清奇把他整这么惨,是出于什么特殊爱好?
“那聂总到底几个意思啊?”
“几个意思?您如此人品,都敢来我们聂总面前现眼,我们聂总要是就这么睁只眼闭只眼忍过去了,外界岂不是以为他跟您是同一种人?”
“哐!”尤正初忍不住手锤桌面站起来,额头青筋暴起,“你别太过分了!”
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却被一个传话的律师当面羞辱,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见尤正初一点耐性也没有,还没怎么挨骂就坐不住了,陈律师便笑着嘲弄道:“哟呵,尤总好骨气啊,看样子我们没必要再谈了。”
说着话,陈律师起身就要走人,尤正初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得不挽留,“且慢!陈律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后悔当初没好好对我女儿,以至于给聂总留下那么差的印象。”
转过头,陈律师当然不相信尤正初骗人的鬼话,却给了对方台阶下。
“这就对了嘛,您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聂总的意思嘛,能改过自新的人,他还是可以原谅的,就看您有没有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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