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大昌半壁江山;治国有方,安民有序,得百姓拥戴;你同我说说,这样的孩子,要她该要的,为何成了她的不是?”萧钤或许智商不够,但那又怎么样,他一向不会好高骛远,懂得脚踏实地。
没有那本事,断不会揽下自己做不好的事。
自然,对于有本事的人,当听之纳之。愿意信对方的话,也让对方相信他。
眼前的这些人,犯下最大的问题是不能容人。
拿着性别来说事儿,传扬出去也不怕笑死人。
如果萧宁没有本事,萧谌若想扶萧宁上位,这事儿,萧钤断然是不会答应的。
但反过来,萧宁凭本事立下的功劳,天下一统了,论功行赏,萧宁怎么就不能封王了?
“太上皇。”萧钤如今的态度,和之前是截然相反,这样的情况,怎么能不让人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当然,更让他们觉得,他们被骗了。
枉他们这些人自诩聪明,竟然叫萧钤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是断然允许发生的事。
“你们要除我的孙女,容不下我的孙女,我当阿翁的想看看,究竟有多少像你们这样的人,难道不妥?”终于是不用再装模作样了,萧钤也就放心大胆的把话说出来。
不过,萧钤扬起手道:“非仁。还记得之前你跟我说过关于朱家的事吗?”
冯非仁也在消化他们这些人,都被萧钤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事实,不想萧钤竟然有此一问。
“不知太上皇所指。”冯非仁显得有些紧张。
想拉萧宁下马,想让天下的女人都安安份份的回到内院去;保家卫国,治理天下之事,同女人们没有半分关系。
可是,冯非仁以为寻到一个好靠山,一个纵然手中没有太多的实权,但拥有令人畏惧身份的人;这样的人,他们可以一起为达到同样的目标而努力,他可以成为他的棋子,愿意一生为他所驱使,绝不后悔。
然而,一切却是他太想当然了。
“当日朱家闹出命案,最后,更是夜半起火,有人想杀他们一家。彼时,你跟我说,我家孙女的嫌疑最大,如这般无视律法,草菅人命之事,绝不能容。
“你说过的话,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你可记得我当时也有一问?”
提起之前的事,过去的时间不长,但萧钤一直记得牢牢的,半点不敢忘怀,就怕一个不慎,事情到最后,他没有质问人的机会。
冯非仁一愣,最终,还是只能恭顺再问:“不知太上皇所指的是哪一句。”
话说得太多了,不管是萧钤自己,亦或者是冯非仁自己。
萧钤笑了笑,他能记住冯非仁的话,冯非仁却记不住他的话,这说明了什么?
笑完之后,萧钤的眼神突然变得冷了,冷得冯非仁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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