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人的？
這是現實，又非電視劇！
可綜合孔慧珊的話以及孫子的態度，再加上自己手中剛得到的綠水晶和綿綿不韻世故的單純，這種種跡象都指明她不是人類……
古道然頭疼地按住太陽穴，隻覺得自己的血壓在不斷攀升。
光是想到讓他這個老頭子以後抱著一隻狐狸含飴弄孫，誰接受得了？可綿綿是個好孩子，如果這樣就將她以前的好種種否定，他也做不到。
一個精明的念頭突然從腦中拂過，他神情一震，暗自慢慢接受了這個突發奇想的念頭。
或許……可行。
見老人好像一副想明白了的樣子，孔慧珊微微一笑：“就算您再不喜歡我，但和一隻狐狸精比，好像我更適合蒼吧？”
“我不喜歡威脅。”
“我隻是陳述事實。”以往是她太傻了，以為自己當個聽話乖巧的女孩就會受人疼愛，結果呢？得到的是古道然的冷漠和不待見。
似是沒想到她會反駁，老人沉默了幾秒，抿唇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你出去吧，我好好想想。”
她揚起一抹清淡的笑容，點頭轉身走向門口，離開前頓住腳：“現在隻有我可以代替楊綿綿，讓蒼的痛苦降低到最少，希望您仔細考慮接受我。”
古道然沒有說話。
等她離開書房後，才掏出手中的綠水晶若有所思。他突然拿出另一塊來比對，才發現楊綿綿手中拿著的那一塊，變得更加剔透和特別。
雖然不解，但也沒深究。
這個時候，柳管家站在門口：“老爺，少爺回來了。”
屋子裏傳來老人的渾亮的聲音：“讓他到書房找我。”
大廳裏，看到男人一個人回來的孔慧珊心裏愉悅地歡樂著，麵上卻露出淑女靦腆的微笑：“蒼，聽說婚禮出了狀況，你們沒事吧？”
傲岸男子徑直走向書房，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而心虛的孔慧珊不禁捏緊了拳頭，努力深呼吸，不讓自己亂想。
他怎麽可能知道她在背後裏和慕容熙做的事情呢？一定不會知道的。
“進來。”
得到首肯，古擎蒼隨即開門而入，順手將門關上：“爺爺，我有話跟您說。”
坐在書桌後的老人衝他招了招手：“先別急，爺爺也有話跟你說。你看看這塊綠水晶，記得以前爺爺和你說過的故事吧？”
“……恩。”
男子站在書桌前，臉色沉重地看著桌上那兩塊一模一樣的家傳之寶，應了聲。
聽到他的回答，古道然接著說：“這是爺爺從新娘休息室撿到的，可爺爺記得自己當初是送給了一隻狐狸當做救命之恩的回報。”
“也許它最後又落入了人類手中。”
“是嗎？”
麵對老人睿智的眼神，古擎蒼不動聲色地點頭：“凡事都有可能的，不是嗎？”
“你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出乎人類的意料，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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