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的经验，很快又问：“只是简单的雪球吧？没有往雪球里裹石子、或者把雪球捏硬变成冰坨之类的衍生操作？”
歌斐震惊地瞪大眼睛：“你们人类还会这么互相伤害的吗？”
“我小时候经常会这么玩，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砸哪青哪。”主美笑了，神色里满是怀念，“说起来也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啦！环境恶化越来越严重，我已经有近十年都没见过冬天下雪了，这一代的孩子们也就只能在电影和游戏里看看雪了。”
她将目光转回歌斐脸上，给出了对新功能的首个肯定：“在游戏里打雪仗的主意不错，更新后我也去玩玩。”
跟美术交接完，歌斐又去找程序。
程序组的主程就是当初的技术员，一见他出现，就又用那种‘哇！我接回来的高等人工智能居然是传说中的3s！’的眼神看他。
其他的程序员也纷纷投来渴望的目光，频频向他眉目传情，诉说着‘我可以看看你的代码吗？’的爱意。
歌斐每次来这边都觉得压力很大。
但是他能理解程序员们的心情：听说一个3s评级的高等人工智能，能卖出比2s高上十几倍的天价，不管是价格还是稀有程度，都可以说是程序员们的梦中情ai了。
为了缓解气氛，歌斐没话找话地问：“我记得上次你跟我说，去年龙裔也出过一个3s？是个女性人格对吧？现在她在哪，在做什么？”
技术员答：“哦，她呀？3s太难得了，龙裔当然不会把她卖掉。她现在还留在公司，是我们k区力捧的大明星！不仅出演了电影，还出了专辑，听说马上就要巡游世界开演唱会，可厉害了！”
这答案歌斐完全想不到，他还以为高等人工智能只能当智脑软件，辅助人类工作，最多像前台小姐姐一样，干些接待和语音播报的简单工作。
他把疑惑如实说了。
“低级的高等人工智能当然是那样，但是3s已经特别像人类了，配合上龙裔出的仿生机器人，如果不刻意说，没人看得出她其实是ai。”技术员这么解释，“而且虚拟偶像有什么不好？演技在线，又精通唱跳，私生活还干干净净，不存在人设翻车的问题，很多人反而会专门找虚拟偶像来磕。”
歌斐迟疑道：“那我……”
“你当然也行，当初你的评级出来，我还在想龙总会不会让你也出道，但她居然把你留下当游戏总系统了，大材小用啊这是。”
技术员顿了顿，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门，又说，“不过，龙总说不定有更大的打算，这也说不好。”
结束了短暂的闲聊，歌斐把最新功能和对应需求又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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