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在幻廊死亡没有损失,但若是死得太惨,那种疼痛和绝望感还是会影响心态的,比方说陷入无能狂怒的状态。
但只要突破了这个状态,找到了让自己更进一步的方法,那就会实力暴增。
想到曾经面对鬼舞辻无惨、上一、上二那种被戏弄般的无奈,不死川实弥的血液已经热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蠢蠢欲动。
“那么,究竟如何才算得到他的承认呢?”
蝴蝶忍喜欢有可以量化的标准,“难道要我们独自与他交战时杀死一次吗?”
“痴心妄想。”
猗窝座突然睁眼,厚厚睫毛下的眼睛刀片似的在刮过众人的脸庞。
“若是没有那个和尚,你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没法在我手中撑过五分钟。”
接着他隐晦地看了一眼弦一郎,神色中隐隐有些不耐烦。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和你们这些蚂蚁一样的对手交战,我根本不会有任何收获……”
对猗窝座来说,和弦一郎一起没命似的战斗,是他目前唯一想做的事。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上千次拼杀,他们两个都在飞速进步着。
弦一郎已经能将那种特殊的视觉维持很长一段时间,而猗窝座的血鬼术·破坏杀·罗针,也随着对手的强劲,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距离那所谓的至高之境,只有一线之隔!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弦一郎却突然给他找来这么一个差事,把他从奥运会金牌陪练降职为高中体育老师。
因为被忏悔之间的瀑布洗过脑的关系,猗窝座无法对弦一郎感到愤怒。
所以,等到了这所谓的集训开始时,他一定要让这些浪费他时间的蚂蚁们好看!
“请问……”
蝴蝶香奈惠有些担忧地举起手来,看表情,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猗窝座侮辱性的发言激怒。
“天音夫人,您刚刚说,我们必须得到猗窝座先生承认的必要原因,是指……”
所谓“必要”的意思,就是不这样就不行。
究竟是要这个训练要达到什么目的,才必须要在生死之间进行反复的体悟?
“抱歉,关于这一点,我这个对呼吸法一窍不通的外行人并不明白,就由苇名先生来解释好了。”
天音夫人对着弦一郎微微弯腰,“接下来就麻烦您了。”
“您客气了。”
弦一郎回礼后,在众人疑惑地眼神中,走到两张长桌的中央。
“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了。”
“在杀死上弦之二童磨后,神子曾给出了预言,而且全都和鬼舞辻无惨有关。”
他这次并不算是说谎,如今的变若御子,比九郎更像是日本人印象中的那种“神子”。
“预言?!”
在座的,要说有谁对这个词最为敏感,那就非蝴蝶香奈惠莫属了。
那位老婆婆说过,她会被一只堪称佛敌的鬼在年后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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