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是。”老冯应了声，转身迈着平缓的步子走出大堂，眯成缝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眼色……
……
楚子宁保持着挺胸抬头的架子走回闺房，在锁上门后，终于绷不住了，浑身仿佛卸了力气，像条蛞蝓一样软瘫在床上大口喘气。
虽说把凌彩和严俊教训了一顿看起来很爽，但楚子宁心里虚的一批，她还是第一次对人大打出手。
好在跟着陆离练了一段时间的太极拳，又经常见识陆离用她的身体使出大逼兜和过肩摔，所以尽管她是第一次使用这套连招，但这套连招用起来还是意外的娴熟。
“陆、陆离，我没有让你失望吧？”楚子宁呼吸渐渐平缓，小声问着心底的陆离。
“很不错！”陆离不吝赞扬，“我还以为你打算怂到底，没想到竟然超水平发挥！”
刚才严俊过来摸楚子宁的小手时，陆离几乎都要接手楚子宁身体的操纵权了，他没想到楚子宁竟然这么勇，自己都会还手了。
不错不错，现在连出手招式都变成了我的形状！
很是值得夸奖……陆离心中颇为欣慰。
听着陆离由衷的夸奖，楚子宁顿时安心。
“陆离，你说，我来这里的见了凌阿姨的第一天，就和她大打出手，她不会记恨我吧？”楚子宁疑惑问道。
陆离认真道：“不用担心，她肯定会记恨你的，她看起来不是好个性，说不定过两天就会报复你。”
“啊？她过两天就会报复我，这还不用担心？”楚子宁着急不已，“可我明明表明立场，不会和她争抢什么的啊？”
陆离淡笑安抚道：“你要清楚，你既然来了顾家，再说什么就没有意义了。在别人眼中，你踏进了这个门，就一定是竞争对手。
这个凌彩不是什么聪明人，她今天这招明枪好躲也好对付，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至于暗箭……呵呵，虽然难防，但是应该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敢使。”
陆离不禁想起那个管家老冯，方才陆离一直默默打量这个人。
因为他的行为其实很暧昧。
如果说他是凌彩一方的人，在楚子宁打凌彩的时候，他没道理不阻止。
可如果他不是凌彩一方的人，他又不想董姨那样维护楚子宁。
他全程在做的，就是旁观和漠视，一句话都没在说。
他看起来没有站队，实际上就是最大的站队。
既然两方都不帮，那他到底是谁的人，已经显而易见了……
“陆离，我真的能对付顾家里的这些人吗？”楚子宁有点泄气，桃花眼倦怠地阖着。
刚才对付凌彩和严俊，已经让她有些精疲力尽了。
陆离轻笑一声：“你当然可以。再者，就算你不可以，不是还有我吗？”
“你？”楚子宁猛地睁开桃花眼，水润的桃花眼中闪着亮亮的光，“你不是说，有可能将来不会在我身边吗？”
“我是不会在你身边啊。”
“那你的意思是……”
“我这不是在你身体里吗？怎么是在你的身边？”
楚子宁“噗嗤”一笑，这才意识到之前的失落完全是因为陆离调皮地玩了一手文字游戏。
她用小手掩着嘴唇，气不过地敲了敲床榻：“你这个坏蛋，又来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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