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樊为了不叫司徒家的人发现不对一直隐姓埋名……毕竟他当初可是死了才被抬出去的。
“先前你被司徒馥带去家里，那时候可瞧见有什么不对劲的？”
左小樊回答：“不对劲的地方可太多，光这两人在时不时幽会有有些毛病。”
“旁的呢？”沈卿绒问。
左小樊摇头，“那时候我都自身难保了，在司徒家又有人盯着，根本走不开。”
“那你之前说他们总是商谈关于秦家的事情，这些还记得多少？”沈卿绒心里有些猜测，觉得司徒馥是被人算计了，偏偏算计她的法子很像那个人……
“应该是女人吧。”左小樊想了想，“那时候程宏瞻说让司徒馥为他好好照顾一个人，说什么柔弱可怜的，想必就是女子。”
说到女子，那就跟沈卿绒心里的那个人更贴近了。
“你再冒点险，帮我瞧着点。”沈卿绒回答，“眼下的重点是盯着程宏瞻那边，也不必事无巨细，只把他外出常去的地方记下来，到时候说与我听。”
“你怎么老盯着他们家的事情？”左小樊都疑惑了，从前沈卿绒让他做的事情都是有苗头了，唯独盯着程家这件事让他觉得无厘头。
若是喜欢，也不像，若是讨厌……也没道理啊，这远日无忧，近日无仇的。
沈卿绒看出来他的疑虑，顿了段，还是打算告诉他一点事情，“宫里贵妃前头中的毒你知道吧，那毒是我叫人动的手脚，刚好撞上了秦家人的手上，他们顶了罪还好，就怕有漏网之鱼，届时被人发现什么不对劲。”
正好之前叫左小樊去盯着秦家人的时候就是出事之后，不然沈卿绒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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