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加碎银整整齐齐交到钱钏手中。
双方当场过了房契,鞭炮一响,锣鼓一敲,又成交一套!
等他们二人带着房契满意地随陶经济去收房,钱钏也满意地将银子分成了几份:
除开一百九十两是卖宅子的钱,多赚的四十五两二钱银子,陶经济和他的小跟班儿,官府的文书,毛顺儿等,总之在场之人,包括三位吉祥物,每人都能得一份,美其名曰:辛苦费。
陆濯对她的行为看在眼内,不作任何评价。
他有自己的打算。
等晚间把唐封叫来,一阵耳语之后,唐封匆匆离去,却不知做甚么去了。
这些钱钏都不知道,她一心只扑在自己的事业上。
十一座宅子,只用了半日便售罄。
甚至有人因犹豫过久没买到宅院而后悔万千,追着钱钏等人问:“何时还建这样的宅子?”
连李青御都忍不住问了一回:“要不……我也买一套?”
钱钏心情好,给了他一拳!引得陆濯侧目。
其实,她建了第一批,后面难免会有人学起来。不过,他们不懂这个体系,便很难摸清得清套路,最多只会照葫芦画瓢,不足为虑。
更何况,她一举成功,以小博大,赚得盆满钵满,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她现在不过一介小小的民女,即便算上陆濯中的举人,她也不过是个举人的妹子,能拿捏她的人多了去。
若再不收手,恐怕便无法混得下去了。
人常说,钱权不分家。
要赚更多的钱,就必须有相应的权在后头支撑,否则,即使有本事赚,也未必有命花。
这是现下社会制度下的生存规则。
到得晚间回到家里,钱钏和陆桢一起坐在炕桌前美滋滋地盘起了帐目:
十一座宅子,一百九十两一座,统共两千零九十两,除去修缮宅子,修园子,宣传,交保护费,打通官府,等等,先期投资了一千两勉强够用,还有这次的人工等等费用,加一块儿算起来,净赚九百多两银子!
“翻番?”陆桢不敢相信!
钱钏笑得眉不见眼:“翻番!”
“哈哈哈——翻番了——哈哈哈……”二人在屋内笑作一团。
陆濯上门时,就看到了这副景像。
他们现在还住在府学街李宅的小跨院内,钱钏住的厢房门户大开,陆濯便站在门外笑道:“笑什么呢?”
听弟弟妹妹如此开心,他心情也不错。
一听他的声音,钱钏陆桢二人赶紧从炕桌前爬起来,站到地下。
“二哥!”两人齐齐叫道。
陆濯抬脚进屋,见炕桌上堆着银票和一些碎银,还有几个帐本子胡乱铺陈在炕上,便笑道:“怎么样?这一笔赚了多少?”
钱钏见他心情好,忙将炕桌前的主位让出来,道:“二哥请坐!”
等陆濯坐了,她自家则脱鞋上炕,坐到横头,三人三面,相对而坐。
因她这会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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