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家里,卫道的住处,我们会腾出空来给他,蛋糕气球都留在那里,如果他不喜欢就丢了吧。我们的住处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等他好了,有时间再来找我们。可以吗?”
花父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睡到现在还没醒的卫道走了过来,花母对方寒峭言辞恳求。
花家三子:花见周、花见方、花见圆,站在父母身后,望着方寒峭都有些胆怯。
他们的年纪不大,父母还能撑住,他们就不行了,见到方寒峭就觉得这个人很可怕,非常有可能让他们一家子去坐牢什么的。害怕的想象是不会有边界的。
方寒峭点了点头:“我会如实转告。”
花母将钥匙递给方寒峭,推了推花父。
花家一众就离开了医院。
卫道睡到了晚上才起来,他睡得不太安稳,从房门口到医院这一路上,虽然是坐车,说起来不算颠簸也不算平和,半梦半醒的,来了没多久又躺在床上被推来推去,好像已经是一具尸体似的,他也没醒,非要一觉睡到天亮不可。
谁知道,梦里的时间不能当回事,他以为天亮了,睁开眼一看,根本没有。
甚至刚好天黑了一段时间保证他睁眼看见的天空是不亮的状态。
这种时间点,卫道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既视感又跳起来,他支起上半身,多看了一眼,重新躺回床上,僵尸一样,刚闭上眼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
他本来不打算睁开眼睛的,那个脚步声站在他床边就停下来了。
“醒了?”
卫道睁开眼就看见方寒峭。
“你是?”
卫道打量对方,因为没有眼镜,采取了自动对焦的方法,眯起了眼睛。
方寒峭重新自我介绍了一遍。
卫道躺在床上,听着这些话,莫名有点受宠若惊的羞耻,他爹妈这么为他着想?送来帮忙的人还来这么及时?
刚才他还想,既然是爹妈安排的亲戚借宿,不可能专门找一个有狗的人家才对。按照那对夫妻的脾气,习惯用钱开路,反正也不太缺,就是懒得用,一般情况都不会多提,只要事情办成了就行。也许,他们只是付了钱,出了要求,说了话,但是没有仔细检查嘱咐。
或者,干脆就是他们俩合计觉得他这个儿子太垃圾不能要了,寻思借狗杀人什么的。
心理阴暗面谁都有。
更何况是卫道这种长年累月受伤的,少不得多长几个心眼。不说心眼上长了个人就差不多。
他迅速把之前的想法抛在脑后,也不打量了,睁了睁眼睛,看人一片朦胧,仿佛开了美颜特效,一切都加上了熟悉的滤镜,再次半耷拉着眼皮问:“这么说,你就是……我这段假期里的负责人?”
负责人——保姆、保镖、司机、管家、卫生人员……总而言之,他包了。
方寒峭点了点头:“是的。”
他给卫道拉了拉被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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