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华所哪都好,就是有点小气;杜守一看着很公平,其实有些老派,做事固执;沙惠强是老兵,人比较忠厚老实,你帮他啥他就忘不掉;老翁有些神神叨叨的,虽然说不迷信,但是多少有“拿捏”的状态;薛铁明则是个冷面的人,平日里和大家也不怎么打交道,也就是还行;马一斌副警长虽然说人还行,但是和华所一样小气,房贷压力太大;老贾是唯一能和他说上话的,就是有点乌鸦嘴,出了名的;燕雨是这个组的希望,办案能力不错。
白松听了这些,想到了刚刚门口差点摔倒的事,该不会就是被老罗的乌鸦嘴说了?
预言太多,变秃了,也变强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这是封建迷信…白松迅速整理了一下刚刚的这么多信息,想到了老罗对燕雨的评价:这个组的希望?
一个刚过来不到两个月的女学警,实习生,这个组的希望?
白松不由得看了眼燕雨,燕雨都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罗师傅,我上个厕所”,白松怕他在这里再待会儿,老罗能把孔所、政委的事情都说出来…
诶?
白松突然发现,老罗一句一把手、二把手的事情都没说…
看来还是有分寸的…处级干部他一概不说啊!
想到这里,白松都想告诉老罗,其实他和孔所等人一样,都是副处级…
还是算了吧,他怕明日整个城东分局都知道了…
白松这一出去,屋子里的气氛好了很多,瞬间就不那么压抑了。
除了白松,现在已经没人跟老罗这么说话了,也就老贾不嫌弃他。
这也就形成了恶性循环,没人和老罗聊,这样积攒久了,老罗更想说。
白松上完厕所,用一次性纸杯在洗手间门口的饮水机上接了杯水,看到杜警长走了过来。
“老罗我没跟你提前介绍”,杜警长道:“他退伍比较晚,从大头兵提干,后来干到营级才转业。刚来派出所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后来不停的练,现在有点过头了…”
“但是我看他也知道什么不该说”,白松道:“这要是去审讯,岂不是一把好手?”
“审讯他还差点,但是解决纠纷,绝对是…”杜守一叹了口气:“有一次我和他出警,两口子吵架,打的家里就像经历了二战似的,去了之后我就知道三两句劝不好,但老罗他不着急,跟那两口子说了足足六个小时,愣是把本来要离婚的两口子,说的抱在一起痛哭…那天我第一次在报警人的家里沙发上…睡着了…”
”厉害了…”白松觉得这也是个牛人,而且他也知道,边防兵提干是什么概念,估计得有个二等功啥的,拿命换的那种。
这么说来,老罗现在还真的没人敢说啥,资历摆在那里。
“行吧,也好,有他说了这半天,你也都清楚咱们组的情况了”,杜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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