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管理京外生意的二掌柜。”
君临乐不可支,一个劲儿发笑。
几人纷纷侧目,不知道君临在笑些什么,君隐怕她呛着,温柔地抚了抚她后背:“怎么笑成这样?”
君临摇着头,想着这笑话也只有自己才能明白了,竟觉得有些寂寞,想念起天机山上一人来,他若是在,便能明白自己在笑何事了。
顾星楼很敏锐地看到君临脸上的笑容渐转为落寞,颇有些不解。
钱隆亲自替几位公子小姐煮了茶,递上近一个月京中生意的帐薄交给君隐,便弓身退下了,将茶楼三楼的门合上,对外称今日三楼有人包了,不接外客。
君隐低头翻着那本帐薄,手指轻敲着君安前方那桌子,发出均匀富有节奏的“哒哒”声。
君安背一挺,瞟了君隐两眼,清了下喉咙才开口道:“哥,今日这事还真不是我的错。”
“为了一个舞妓,当街痛殴官宦子弟,你倒还有理了不成?”君隐头也未抬,声音也不严厉,甚至嘴边还有浅浅笑意,但就是这般温柔的君隐,却让君安坐得笔直,不敢胡闹。
君安撇撇嘴:“那是他该打,不信这姓顾的可以替我作证,当时他也在沉雪楼中。”
顾星楼听着点到自己名字,只好放下手中的茶杯,姿态优雅,声音清朗,与君临所见的那个流氓痞子判若两人:“此事确是怪不得君小公子。”
“那有劳顾公子说说。”君隐抬头,替他斟了杯茶。
“小公子到那沉雪楼中,已与红槿姑娘约好今日她不见外客,只为小公子一人起舞,可那江二公子却霸道无礼,砸了沉雪楼中不少事物不说,还强拉着红槿姑娘要她陪酒,这才惹火了小公子,便有了今日街上那场争执。”顾星楼三言两语道来。
“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小安干得不错!”君临笑道,但目光却瞟了瞟顾星楼。
那江松寒乃是江家独子,江家手握重兵百万,与君家不合已是公开的秘密,若不是还碍着皇帝坐在那把龙椅上,只差没在朝堂上当场打个你死我活。
但斗了这么些年,却是谁也没把谁斗下去,君江二家如同两头恶虎,关在一个笼子里,谁也奈何不得谁,都称不了王。于是这两头恶虎各自安静,虎视耽耽对方,在不能将对方一击必杀连根拔起之前,谁也不会先动手。
江松寒就是再不开眼,也不会罔顾家中与君家的关系,真蠢到要跟君安抢舞妓,挑起不必要的事端,这其中若无猫腻,说出去谁信?
“姐,你真是性情中人!”君安原本还怕在自己姐姐心中落得一个不良印象,哪成想君临却乐意“助纣为虐”。
“你姐是不知道你往日劣迹斑斑,你再这般胡闹下去,下次只怕要砸金殿上的龙头案了。”君隐合了帐薄搁下毛笔,笑望着君安。
君安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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