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诗人兰波对着某位不知名的女子的爱语,高超一些的,便又去研究这首诗的韵律韵脚。
而在日光的照射下,阿蒂尔·兰波也轻声诵读起了这番字句。
他什么也没想。
可是仿佛真的有人在黑夜白昼之中,永久地注视着他。
因此仿佛是从出生以来就伴随着他的寒冷也消退,诉说着这并非是不可解的魔咒的事实。
他会感到寒冷,不过是因为没能被原本属于他的那轮太阳所照耀罢了。
兰堂想,不自觉地抚摸着印在这句被特意挑出来的诗句下方的作者签名,脑海中下意识地描摹对方的模样。
那应当是一个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家伙,强大、自信,永远意气风发,永远肆意妄为。
那是谁?
……
看着兰堂陷入沉思、就像是发条到了尽头的模样,沢田纲吉稍微有些担忧。
他颇有些忧心忡忡地离开兰堂的豪宅,扭过头,看见方才还在兰堂面前表现得很是符合港口mafia的准干部这一身份的小孩凑近了过来。
另一边自己刚开始养的中也也皱着眉头看着他。
沢田纲吉不由得后退了半步,缓慢地打出了问号。
太宰治“切”了一声。
“小矮子真是无能啊。”他发出嘘声,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明明纲吉君就在身边,还能让他注视其他人吗?”
这话说的。
沢田纲吉觉得就算他能看懂难得当初的自己掉了好多头发的高等物理,也是得重新学学国文了。
但他亲爱的中也竟然没有反驳,而是拧着眉头,犹豫了半天扭扭捏捏地凑过来。
“你很喜欢兰堂吗?”赭发的少年人犹豫着——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在考虑着如何让对自己好的兄长得偿所愿的同时又在纠结着这件事的合理性,“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试试让他到外面这边来?”
少年人在脑袋里搜刮了一下,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挖墙脚,对,我们把他挖过来?”
中原中也说的不是很熟练,毕竟这活他也是第一次做。
而站在太宰治身后就充当背景板的中岛敦已经露出了名画呐喊的表情——虽然他没这么表现出来,但是过分好懂了,以至于教父先生一样就看了出来。
沢田纲吉抽抽嘴角,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的提议。
两个少年人对视一眼,在这种时候多出了奇怪的默契。
“不行哦。”太宰治闲闲地说道,“森先生不会同意的。”
他打了个呵欠,黑色的外套随着他的走动上下左右漂浮,就是不会掉下,很难不怀疑是不是在里面给别了个别针。
——虽然不太合时宜,但是沢田纲吉确实很好奇。
毕竟上一个外套永远不会掉的人是他敬爱的云雀前辈。
无所不能的云雀前辈连外套也是无所不能的(?),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对方的外套从肩上掉下来
请收藏:https://m.bg60.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