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半截身躯续命,祂才缓过了一口气来。
而那欢喜邪佛的身躯也被他收了,继而化为一道金光,纵身消失在天际。
只是在离开之前,他眯着眼,向四方看了片刻,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却让暗中的某些人冷汗直流。
……
事儿至此,似乎是告一段落了,但如这般大事皆有余波,就好像落入湖泊中的石子,溅起的涟漪会扩展到很广之外的距离。
未知的混沌空间内。
一群大佬又在开会。
“咱们这算是试探了,还是没试探啊?”
“对对,伱要说没试探吧,咱们辛辛苦苦安排了这么久,那欢喜邪佛就算了,这通天河河神可算是彻底折了。
可要说试探了,也没什么结果,杀力差距太大,都没见过招,一切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呗,还能怎么滴?你准备自己上啊?”
“其实也不能说没收获,那神降之法靠的是天庭使者的定位,且降下的还不是实体;那能够隔断秘术的古怪神通,还有那三尖两刃刀,我们都算是见识了!
这位司法战神,确实非同小可,他要是主管天规,啧啧,那些神祇真得小心了。”
“唉,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刀有些古怪啊?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像是剑道神通呢?”
“这个,你得问星河剑宗,可惜,现在你寻不到他们了,剑道刀道,又有何区别?”
“好了好了,你们都扯那么远干嘛?言归正传,虽我等还不知天庭底细,但至少知道了一点。”
“这天庭不好惹,所以,往后大家都悠着点吧?”
“补天教之外,还来个天庭,呵呵,咱们这日子啊,更不好过喽!”
“话说,你们觉得若是让天庭和补天教对上,该是如何?”
“这就挺有意思,可有什么想法?”
……
神都。
皇城,偏殿之内。
大殿空荡荡的,唯有两人迎面而对。
一位是身穿龙袍的帝胤,一位是身穿蟒袍的闵亲王。
一人高居龙椅之上,面色冰冷如铁;一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闵亲王本就肥胖,此时瘫坐在地如同一滩烂泥,脸上更是泪水混合着泥土,糊弄成了一片。
但这并不能让他闭嘴,事实上,从进来开始他就没停过话头。
从忆往昔,到讲情分,从忠义孝悌,到喊冤认错,从求饶祈命,再到种种许诺。
他是把自己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只为求一活命之机。
可上面那位从没有开过口,一次都没有,直到闵亲王哭喊的都没了力气时,他终于讲话了。
“你可知我为什么愿意见你?”
“不,不知!”
“我就想看看,看看你到底能愚蠢到何等地步,才能让我失了老师,废了左膀右臂。
又是愚蠢到了何种地步,才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视人命为草芥的事儿。
那可是一百零八口人,不是你脚下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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