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七十四章 冰炭不同炉(13)_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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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工作。从日出忙到日暮,片刻不得停歇。

  最初自然是不习惯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也吃不下那些残羹冷炙。挨过打、饿过肚子后,也就学会了顺从。

  想过逃,可他不是飞天遁地的大侠,也不是武功盖世的魔头,没跑出多远就被抓了回来。膝盖上深陷的跗骨钉,就是对他逃跑之举的惩罚。

  或许他这样卑躬屈膝的人,死了最好。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走到那一步。

  是怕么?或许也没有。

  黄泉底下虽阴冷潮湿,最起码有他的至亲;留在这人世间,却得忍受无数磋磨。

  那为什么不去死呢?难不成,是眷恋着什么?或是,在享受着这样的折磨?又或许,全都不是。

  原本他以为,曲风眠的所作所为,会让他痛彻心扉。

  可除却最开始的反抗与眼泪后,他竟渐渐冷却下来,变成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哪怕那人做得再过分,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后来过了很久,他才明白过来,这种心境,叫做绝望。

  门被人从外推开来,陌生的脚步声传入耳畔,勾得他扭转过头来,抬起眸子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长相姣好的男人,衣着浮夸,像是被人从风月场所里直接带出来的。

  曲风眠常常会带着别人的气息回来,有时是粘腻的脂粉气,有时是淡淡的清香,他从不解释,秦庄也从不多问。

  他知晓自己只是一个戴着枷锁、罪孽未赎的人罢了,无权过问主子的行踪。

  这次却是外来者先开了口,问他:“你就是教主养在房中的人?长得很一般嘛。”他放肆地品评道,显然没把身着粗布麻衣、形容落魄的秦庄放在眼里。

  原来是争风吃醋来了。秦庄苦笑一声,道:“只是给教主铺床叠被的奴才罢了。”

  “奴才?我可不信。”小倌抚了抚手,拿眼瞧这被传得人尽皆知的“教主的禁脔”。

  他早听说回南教教主身边跟了个男人,三年没换,一直很好奇这究竟是怎样的天姿国色,才能牵绊住那种人的心。他摸了摸下巴,又想出新的理由来,道:“难不成,你床上功夫好?你到底是怎么让曲教主对你死心塌地的,教我几招呗。”

  秦庄将眼睑低垂,用长睫遮住自己的眸子,以不让人窥探踪迹。

  说者无意,可落在听的人耳中,却只是羞辱。

  何来死心塌地?将所有见不得人的手段都用在他身上,日复一日地折磨他的身心,这种“殊荣”,也会有人想要么?

  他回答不上来,便只能选择缄默,低下头去拧那盆中布巾,复去擦那桌凳。

  “喂,你说句话嘛。这难道是什么不传之秘吗?教主买了我来,以后也是要我伺候他的,你就别藏私,一起分享下呗。”小倌凑到他身边来,想将他从地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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