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一个人天赋是什么,那就让他发挥什么,这才是正确的。
白令对这一点也持赞同态度,唯独西斯理,他坚决地反对:“他这样不行的,他是个人,不能被这样对待。”
“我并没有虐待他,他的吃穿住行,每一样都是与我同样的规格。”戎先说。
白令笑着拍拍西斯理的背,笑道:“好了,你是搞科研的研究员,又不是搞文艺的艺术家,关注这些并不会让你的研究项目更上一层楼,快回去吧,别在这儿……”
西斯理对这两个无情到底的人感到愤怒:“我再说一遍,虽然我销毁了治疗程序二号,但是我坚信它没有出任何问题,如果戎纪出了问题,我宁愿相信是在你们这里就出现了问题,他是人,他不是机器,他不可能永远不跟任何人交流,你们也没权利命令他跟所有人都切断交流。”
戎先对这些情绪化的人向来不太感兴趣:“西斯理博士,如果你只是想来与我说这个,那么我认为你很肤浅。”
他活了快两百岁,虽然躯体看不太出来,但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寿命将尽了。
这么多年活下来,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当然知道西斯理的意思,也明白西斯理的想法,可是,这些观点只是站在个人利益上来说的,并未从华鹰帝国的未来来考虑。
这些从未上过战场的温室小鸡仔,永远都不会知道华鹰之所以成为了让全宇宙畏惧的华鹰,就是因为很多人为此牺牲了他们生而为人的权利。
这些被翅膀庇佑着的小鸡仔却在吃饱穿暖后,跑来指着他们这些牺牲了一切的人,实在是无知又可笑。
“我知道我很肤浅,殿下,可是……”西斯理看着神情有些疲惫的戎先,突然悲伤不已,“可是,我发明这个治疗程序的目的,就是为了你们啊。”
西斯理的父母曾经也是经历过百年前那场残酷战争的人,他亲眼看到幸存的父亲在战后平静的生活中是怎样痛苦不堪,沉浸在过去血腥残忍的回忆里,一遍遍在睡梦中重现曾经那些可怕无尽的噩梦。
那几乎是无法治疗的一种绝望。
直到后来,帝国为这些曾经的战士发了一种药,那种药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悲伤。他父亲吃了这种药,再也不悲伤了,可是同时,也让他从此失去了他的父亲。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对立的,有高才有低,有大才有小,有天才有地,有悲伤才有快乐。
发明药的人服药的人永远都不会想到,失去悲伤原来不等于拥有幸福,而是等于失去了快乐,甚至失去了情绪、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失去了幸福。
戎先服了这种药,白令也是。
“你们难道不想找回来吗?那种感觉,那种真正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西斯理问道。
白令叹了口气:“我每天伪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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