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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凤真捏着她薄薄的小腹,嘴唇压了压:“嗯,袖袖确实饿了。”
他拍了拍她的腰窝:“夫君这次很快的。”
……
辽袖起来才用过了几块点心,吩咐下人长公主府中收拾了衣裳,回淮王府住段日子,老祖宗总惦记着她。
雪芽进来伺候她用膳,她问了一句:“殿下呢?”
“去卫所练兵了。”
男子与女子的力气果然天差地别,辽袖已分不出一丝精力,小腿都虚了,喝了一碗鸡髓鲜笋汤,用了几块炙牛肉,补充体力。
雪芽眨了眨眼睛:“公主觉得还好吗?”
辽袖心想,雪芽也不是外人,举起一柄团扇,遮住了脸颊,悄悄说了几句话,雪芽脸红红的,讲话都磕巴了。
“真看不出来,殿下看起来冷着一张脸儿,原以为他向来鄙夷这种事。”
辽袖手腕微转,团扇轻轻摇晃。
他两辈子都是那个样子。
“你还想听吗?”
雪芽忍不住捂着小脸儿,却从手指缝中睁了眼眸。
辽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往后头的小姑娘就不能听了,快去备马车。”
前后脚回了淮王府,辽袖贵为长公主,又是新妇,免不了接见京城各家的贵妇,热热闹闹的恭谦劲儿,跟她拉家常话。
辽袖光知道名字却对不上脸,听说过几日贵妇们还要特意给她大排筵席,明白是为着攀关系讨好来的。
她性子安静,本就不善于应付这些事,想到赏花宴,不免有些发愁。
文凤真举着兵书,坐在围榻边正写着什么:“陪她们做什么。”
他从外头回来的晚,眉眼在光影中格外清冽。
“袖袖,你脸皮薄好说话,就是让人抓了这一点,倘若是我,绝不会客气。”
“就是直接拒绝了又如何。”
他站起身,盯着铜镜里的少女。
“倘若你不愿意,那就跟她们说,是我不想放你走。”
辽袖忽然闻到一阵香气,她看到书案上一个油纸包,揭开一看,黄澄澄的桂花鱼条。
炸得外酥里嫩,热气腾腾,香气宜人。
她本来用过膳了,此刻觉得口齿生津,不知不觉又饿了。
她的胃口小,不知为何,近日食欲总格外地好。
“这是殿下买的吗?”
文凤真将手里兵书一放,说:“早上出门儿的时候,不是嚷着肚子饿吗,我马车路过荣庆街,这时节新炸出锅的桂花鱼条格外香,飘了十条街,想着你最爱吃鱼了。”
殿下总是格外留心她的喜好,路上见到什么,也总是记起她。
她爱吃鱼,可是他对于鱼有敏症,往日餐桌上从不见鱼。
自从跟她一块儿用膳,样样都要做鱼。
他说:“袖袖秀色可餐。”
辽袖忍不住搂了他一下:“谢过夫君!”
她平日的食谱以清淡为主,殿下很少让她吃市井食物,她脾胃虚弱,吃了偶尔胃疼。
文凤真微微一笑:“不过,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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